窗子敞开了也和蒸笼一样,别进去,一进厨房,就是一股子热浪,这都五点多了还这么闷,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梁衡臣”心理想着,用手巾抹着肩膀上,头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点多就给放了过来,电话里战友陈占英笑着:“老梁哥啊,我不让你了,谁让你那小媳妇在家呢,我让小勇过去陪陪你,等过了这几天忙闲,没鸡巴什么事,咱哥俩喝喝,对了,过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别忘了过来喝酒啊!”
“你啊,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哈哈。鱼池行吗?你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诉你的法吗?”“梁衡臣”对着电话说道。
陈占英操着一口大白话说道:“恩,是啊,你说的那个还真不错,不用下脚踩藕了,直接用高压枪一打,藕就出来了,这两天实在太闷了,鸡巴玩子啊,鱼都翻白了,我一看个头不小,要不我也不急着出坑。”往常出鱼的话都是秋后,现在啊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鱼的个头差不多就出,都是饲料催的。
“对了,给你拿的那几条都是野生的,没用饲料催,这不大姐儿来了,让她尝尝鲜啊!”对着电话吼着,这个陈占英想的还挺周到。
“恩,等回头过去,咱哥俩再聊!”说完“梁衡臣”挂了电话。
盛夏的晚上,户里养着的狗儿也出来透透气了,哈喇着舌头,呼呼的喘着,小勇把路上的情况说了一下,这是晚上了,气温稍稍降了一些不过也越发闷了起来,“看这晚上要下雨了,来,亲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
“风要是一起,这雨就快了,白天别光着膀子,日头毒,你皮肤都晒爆皮儿了。”“梁衡臣”夹着煮花生压了一口啤酒。
“谁还顾得上啊,忙不都忙不过来了。”小勇顺手抄来大花碗,拿起羹匙舀了一碗白花花的鲫鱼豆腐端到姐姐跟前,“这鱼是野生的,你尝尝,多吃点!”
见状,“梁衡臣”打趣起来:“还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
林徽音抬头的时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触电一样,林徽音微微有些发臊,忙低下了头继续哄着孩子。
“今儿个吃完饭也别走了,住在亲伯家吧!”“梁衡臣”说着。
“不成啊,明天还要去帮着蓄水弄鱼苗呢,有机会再过来,我上这儿了不做戚儿。”小勇酒足饭饱的说着。
“回头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说说,姑爷子来了不说请上座,还当苦力用,不像话!”“梁衡臣”打趣着说道,这个时候风刮了起来,一阵阵的有了凉气,“你要走,就趁早,亲伯不让你了,这不风下来了,雨也快了”“梁衡臣”吩咐着。
“那就这样吧,我回去了!”车上的小勇对着“梁衡臣”说道。
“路上慢行,村里道儿窄,一切小心,恩,走吧!”“梁衡臣”摆了摆手说着。
林徽音抱着闺女在客厅里冲着兄弟喊着:“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着小勇摆着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离开,“梁衡臣”这才关上了院门。
“风下来了,雨也快了,爸,你看着会儿孩子,我去洗个澡!”林徽音把孩子递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呼呼的带着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杨树叶子梧桐叶子抖得异常厉害,啪啪啪的叶子抽打声不断,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乱着跑回家里,没一会儿,雨点渐渐的打了下来,声势也越来越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来的时候肯定挨淋,这几天热惯了,风一吹还有些凉呢!”林徽音冲着“公公”说着。
“你呀,多穿点衣服,夏天热,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梁衡臣”这回大胆的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手指着林徽音那丰满异常的胸部,尝到了玩笑的甜头,“老人”也没有了尴尬的约束了。
林徽音白了“公公”一眼:“这都八点多了,看你什么时候洗澡?”
“不着急,雨小了再说吧!”“梁衡臣”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林徽音也不再理会“公公”,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的雨水清新气味很浓,她怕闺女受凉,把窗帘带上了窗户留了一角透气,哄了一会儿孩子,喂了两口奶,孩子就老实了。
林徽音从柜中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这两天太热了,也没有穿。今儿个晚上下雨,有些凉飕飕的,洗过澡之后的她穿着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所以她就随手把丝袜拿了出来。
黑色的丝袜在明亮的灯光下透着亮光,细腻光滑的包裹着林徽音完美修长的大腿,勾着脚的林徽音倚靠在床头,此时外面没有打雷,她也就没那多的顾忌了,随手给丈夫打起了电话,等待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徽音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老公的声音传过来之后,林徽音那女人撒娇耍贱儿又来了:“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你那边完事没有?”
“已经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了。”梁儒康说着。
“哼,上回就说一半天呢,这回还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你说怎么办?”
“你等我一会儿,我上卫生间。”梁儒康有些吞吐的说着。
林徽音不知道梁儒康为什么要上卫生间:“喂喂喂,你还没回答我呢!臭老公!”
等了不到一分钟,电话那边传来了梁儒康的声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身边有个助手,我这不就跑到了卫生间吗?”
“那你说怎么办?人家就是想你!”林徽音慵散的靠在床头,一脸妩媚的样子,眼睛中透着精芒水亮。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听他们说的。”梁儒康温柔的对着林徽音说着,然后开始了那个不算笑话的笑话,“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谈恋爱,俩人的感情非常好,不过那个姑娘有些保守,没有同意小伙子的要求,这倒不影响俩人之间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给小伙子打电话,让小伙子接她回家,小伙子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去了。”
听着丈夫那绕来绕去的,说的不是很清楚的话,“你这吞吞吐吐的说的都是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撒着娇。
“老婆啊,你等我说完。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厂子外面等着呢,很高兴也很激动,然后就把过姑娘,让她坐在车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扶着自行车,轻松的骑了回去,还不时的和姑娘开玩笑,转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伙子骑着一辆女式坤车,不解的问着,昨天那辆车换了?小伙子说道,没有啊,昨天就是这辆车。哦,讲完了。”梁儒康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个故事说完。
“这个讲的是什么啊?那个小伙子还没回答姑娘的话怎么就完了?”林徽音也是很不解的问着。
“你猜啊老婆!”梁儒康呵呵的笑着。
“我猜不出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林徽音嘟着嘴撒娇的说道。
“小伙子昨天骑着一辆有大梁的车,今天却换成了坤车,而小伙子说昨天和今天骑得都是一辆车,那昨天的情况?”
梁儒康还没有说完,林徽音就明白过来:“你这坏人儿,那大梁有那么长嘛?坏人儿!”林徽音的语气此时有些发媚,眼角更是挂着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梁儒康也是恨不得马上回到老婆身边,好好怜爱一番。
“人家就是想让你好好的爱!”此时的林徽音的声音打着颤,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内。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林徽音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定指性,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人妻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林徽音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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