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聲驚雷,將我從昏迷中驚醒。
我想睜開眼睛,但是卻睜不開。
我的眼皮好像是被什麼液體糊住了,我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因為這種感覺對我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對於我們性服務員來說,被客人顏射是很正常的事情,幾乎每次服侍客人的時候都會發生。
用精液弄髒一副美麗的臉蛋似乎是所有男人的興趣。不過還好!他沒有用精液糊住我的鼻孔,否則我可能會窒息。
我想用手擦擦臉上的精液,可是我的手根本就碰不到我的臉,因為我一用力手腕便會傳來一陣摩擦的劇痛,這種感覺我也很熟悉,我知道我的手腕又被客人給綁上了,只是不知他這次用的是繩子還是皮帶。
如果是繩子的話,那麼我還可以用牙咬開,可如果是皮帶的話,那我就只能等待救援了,但無論哪種情況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將臉上的精液擦去,否則看不見東西的話一切都是白搭。
想到這我扭過臉去,聳起肩膀,把臉在上面蹭了蹭,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肩膀上的精液比我臉上的還多,根本就擦不乾淨,不過幸運的是,糊住我雙眼的那塊凝固的精塊被我蹭掉了,我的眼睛終於可以睜開了。
我眨了眨眼,發現這裡是一座裝修典雅的旅館,而我則被四肢大開的綁在這間屋子中央的席夢思床上。我的身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看來他們在盡興地淫虐完我之後就離開了。
我低頭一看就看見了我那被他們摧殘了一宿的身體,來時穿的那身警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零零散散地分佈在我的身體上,
曾經雪白豐滿的乳房此刻已經佈滿紅色的抓痕和被揉捏過的青紫。
殷紅的乳頭上夾著兩個衣服夾,從乳房到下陰到處都是黃白液體凝固後的痕跡,顯然他們在我身上射出的不只是精液。
雖然我看不見我的陰道和肛門,但是從鬆垮的感覺上就能知道昨晚的那些男人們一定沒有輕易放過我身上這兩個最稚嫩的器官,他們一定通過盡情征伐這兩個地方得到了極致的快樂,而且憑經驗我還知道,如果他們只是用陽具插的話我的這兩個地方絕不會變的這麼鬆。
應該是用了擴陰器吧!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現在不是回想昨晚的事情,而是怎麼離開這。
我轉頭看了看被綁在床沿的手腕,太好了,是用繩子綁的,這就說明我可以用牙將它咬開。
於是我抬起上身,張嘴用牙去啃咬綁住我手腕的繩子,經過努力我終於將左手腕上的繩子咬開了,這條繩子並不粗,但是依然在我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條紅色的印記。可能是綁太久了吧,我感到我的手腕有點發麻。
我甩了甩手,讓血液從新流通,然後挺起身體,用左手解開了右手和腳上繩子,我按摩著我的腳腕,我發現我的腳上覆蓋著一層乾涸了的精液。
難道昨晚那些男人們也用我的雙足去撫慰他們的陽具了嗎?這好像不在我的服務範圍之內。
不過想了想,我又釋然了,因為我昨晚在接受第三個男人暴風般交配的時候我就已經暈了過去,難道我還能在睡夢中跟他們講要按項目來嗎?
我笑了笑,裸身坐了起來,這時我忽然感覺我的陰道裡有種鼓脹的感覺,似乎被塞了什麼東西,於是我盤起長腿,伸手輕輕的拉開陰道在裡面摳弄。
果然沒多久,我的手指就感覺碰到了一團紙樣的東西,於是我輕輕的用手指將它從陰道裡往外摳。
不一會兒,伴隨著精液和尿液一團濕漉漉的紙張被我從陰道裡摳了出來,原來是一疊鈔票,而且外面還包了一張小紙條。
我將被我陰道內那些男人精液浸濕了的鈔票打了開來放到床頭櫃上晾乾,然後打開了那個紙條。
原來是昨天晚上那些男客們寫給我的留言:
「親愛的紀芳嵐小姐
你好,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早已離開,本來是想親自跟你說的,可是當時你已經被我們幹暈了,於是我想到了這個方法--陰內留言。
嘿嘿,我們要告訴你的是,在你暈過去的時候,我們對你的身體做了很多服務以外的事情,但是這不怨我們,實在是因為你的身體太迷人了,我們捨不得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相信你已經發現,從你那烏黑的長髮到你的那潔白可愛的腳趾,都被我們用精液或者尿液噴灑過了,你的玉體就是世間男子最好的恩物,所以,我們多留了一點錢在你的陰道內,就算是多出的服務費吧,我們還會再找你的。
此致,敬禮!
濱海市政府籃球隊全體成員」
我看完這封信,內心十分激動,甚至忘記了身上傷痕所帶來的痛苦。
太好了,我又多了一個長期客戶了。想到這點,我歡喜的在這封信上親了幾下,結果親完了才想起來,這張紙是剛從我陰道裡掏出來的,上面全是精液和尿液,很髒。不過想想我又釋然了:多了一個客戶,髒點又算得了什麼呢?
*** *** *** ***
等我洗完澡從賓館裡出來的時候天上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我本以為能趕在大雨落下前到達公司的,誰料到還是來不及了,這都怪我洗澡用的時間太久了。
不過這也並不能全怪我,我並不是一個洗起澡來就沒完的女人,只怨昨天晚上那些淫虐我的男人們射在我身上的液體太多太廣了,就像他們說的--灑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我必須將我的身體清理乾淨,因為等一下可能還會有客戶要僱用我為他們服務。
以整潔白嫩的嬌軀去迎接世間最骯髒客人的蹂躪--這是我們公司性服務員們共同的工作宣言,所以我不能違背。
天上傾瀉而下的大雨無情地灑落人間,似乎一點也沒有要停的意思。
我望著這個天氣,感覺非常為難,我倒不是害怕雨水會弄濕我的身體,因為性服務員們的身體都非常健康,即使是被男客扒光了,然後扔在冷水裡泡半天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我現在擔心的是我現在身上穿的這件高級低胸晚禮服,因為我來時穿的那件警服已被昨天晚上那些瘋狂蹂躪我的男人們撕碎了,所以我才不得不跟賓館借了這麼一件高檔的禮服。
這件禮服價值兩萬多塊,我只是暫時借來遮體的,等會兒回到公司換完衣服後還要還回來,如果被雨水弄髒了我可是要賠錢的。
就在我為難的時候,一輛破舊的紅色桑塔納從雨中穿出停在了我的身邊,然後一個瘦小樸干的男人探出頭來,歡喜的對我說道:「紀小姐,是你!你怎麼在這?」
我認識這個男人,也認識這輛車,他叫胡四德,是我的一個新客戶,三天前就是在這輛破舊的桑塔納車裡我被他按在後座上淫辱了一個晚上。
當時我正是月經期,陰道不方便,所以建議他抽插我的肛門,誰料想他聽完後反而興奮地更加堅持要抽插我的陰道,沒辦法我只好趴在後座上任他施為,我記得他射精之後陽具上站滿了我的經血,而且還插進我的嘴裡讓我幫他舔乾淨,以至於到現在我的嘴裡似乎還有血腥味,沒想到現在在這遇到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於是我嫣然一笑,俯下身來輕柔地對他說道:「胡先生您好,真是巧遇,我剛剛工作完,誰想到剛出賓館就下雨了,正發愁怎麼回公司呢,如果您方便的話能拉我一段嗎?」
我問完後發現他沒有立刻回答我,於是我低頭一看,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禮服胸口間的雪乳發呆,而且好像還飢渴地嚥了一下口水。
一看他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我嫣然一笑,吐氣如蘭的對他說:「胡先生,我這對乳房你前天晚上不是都捏在手裡仔細看過了嗎?怎麼還這麼好奇啊?難道說套上衣服你就認不出來它們了嗎?」
胡四德一聽,驚醒過來,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連忙哈哈一笑轉身打開了對面的車門,然後對我說道:「哈哈,紀小姐說笑了,您那迷人的身體無論是誰擁抱後都是會永生不忘的,來吧,快上車,就是天涯海角我也帶你去。」
我聞言微微一笑,快步跑到對面進到了車裡,他轉身就將汽車就發動了。
只過了十幾分鐘汽車便開到了彩虹大廈,按照往常計算這一段路是要花費一個多小時的,這都要歸功於胡先生,因為是他花錢走高速的結果。
於是下車時我感激地吻了他一下,然後說道:「謝謝您,胡先生,多虧了你我才沒有遲到。」
胡四德聞言哈哈一笑,然後爽朗地說道:「這沒什麼,只要下次有機會再一吻紀小姐芳澤的話,我就是傾家蕩產也甘心。」
我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嗯,一定會有這個機會的,只要胡先生努力工作,努力掙錢,那麼芳嵐隨時願意將她的身體交給你,任你隨意淫辱。不過在那之前,胡先生要好好加油啊。」
他聽完我番鼓勵的話頓時就變得鬥志昂揚,一踩油門將車嗖的一聲就開了出去,趕著去賺錢了。
望著他遠去的身影我不禁捂嘴笑了起來,早就聽人說過無論多麼老城的男人都有像孩童般可愛的時候,現在看來這句話是真的,他剛才那急色的樣子就很稚趣。
*** *** *** ***
等他走遠後我轉身向彩虹大廈走去,因為我們的公司就設在那裡的46層,當然這一點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我走到電梯旁,發現今天在樓梯口值班的電梯小姐是葉韻。
此刻,她正滿臉通紅地坐在電梯旁的椅子上,雙手夾在雪腿中,正不停用手隔著裙子摩擦著自己的胯間,那樣子就像一隻發情的小貓。
我見她這個樣子,連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然後倚著她那癱軟的身體問道:「小韻,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在這自慰呢,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會暴露我們公司的。」
葉韻聞言,強打精神地對我說道:「芳嵐姐這不怨我,是今天早上沈經理對我說有一批從總部來的新員工要到我們濱海分公司來觀摩學習,所以她說我今天的工作量可能會加倍,讓我做好被多次輪姦的準備。就因為這樣,所以上班前我就在陰道裡抹了一點外敷春藥,好讓我的陰道一直保持濕潤,誰料到,沈經理剛才竟然告訴我那些新員工竟然臨時有事不來了,芳嵐姐……我現在渾身發燙,好難受啊,你救救我吧。」
我非常理解她現在的感受,因為我也曾有過剛吃完春藥正準備工作的時候,客戶卻突然打電話來取消交易的事情。
那種慾火焚身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渾身就像有無數個螞蟻在爬,下陰更是奇癢難忍,當時真是恨不得拿個木棍將陰道給捅爛了。
不過最後還是我們公司的幾個男職工幫了我的忙,用他們的陽具幫我止癢,現在看來葉韻也得用這種方法才行。
於是我將她按在椅子上,然後對她說:「小韻,你先在這坐好忍著別動,我這就上樓去叫男職工來幫忙。」
說完我便轉身進了快步進了電梯,打開了46樓的密碼盤。按了幾個數字。就在電梯合上的一瞬間,我聽到葉韻痛苦地伸手向我喊道:「芳嵐姐,你一定要多叫幾個男人啊,我的陰道真的很癢很難受!」
*** *** *** ***
到了46層,我快步走到人事部去見了沈傲芳,將葉韻的事情跟她說了,她聞言猛然驚醒,連連說是自己忙暈了頭把這件事給忘了,於是拿起電話派了幾個男職工下去幫葉韻止癢,然後舒了一口氣對我說:「芳嵐啊,多虧你來提醒我,否則葉韻這小妮子就是癢死也不會向我求助的,她太老實了。」
我聞言淺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走上前想跟她匯報我昨晚的工作。
可就我走到她身邊時,我忽然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濃重的尿騷味,於是仔細一看,發現她的西服和頭髮上都有很多尿液凝固後的痕跡,我奇怪的問道:「沈經理,你身上這是……您今天有客戶嗎?」
沈傲芳聞言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什麼客戶啊?這些都是單玉環介紹來的那個菜鳥幹的好事,我要試試他的膽量,所以讓他姦淫我,沒想到這個小子膽還真的挺大,把我姦淫完了還不算,最後竟然還敢往我的嘴裡撒尿,他奶奶的,真當老娘是他雇的性服務員啊。」
我一聽她這話,猛然想前一陣在樹林裡救我的那個眼鏡男孩,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跑到我們公司來了,我還欠他一個人情呢。
於是我興奮地一笑,對沈傲芳說道:「我知道,他叫張士藝,我跟他很熟,這就去見他。」
說完,我轉身想走,沒想到這時沈傲芳卻冷冷對我說道:「你不用去了,他已經走了,被我派出去進修了。」
我一聽愣一下,然後轉身問道:「進修?他去哪裡進修了?」
沈傲芳聞言又冷笑了一下,然後說:「嘿嘿,第三特別女子監獄。」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轉過頭來對焦急的對她說:「第三特監?那裡不是專門關押犯了淫蕩罪女人的監獄嗎?在那裡的女人都不是人,而是淫獸,你派他去那不是要搾乾他嗎?這太殘忍了!」
不知為什麼,想到他可能遭受那些瘋狂女人的壓搾我的心就一陣陣的揪痛。
沈傲芳一聽我這麼說,冷冷一笑,恨恨地說道:「哼,誰讓這個臭小子敢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往我身上撒尿,活該,他不是想淫虐女人嗎?我就讓他去那監獄玩個夠,嘿嘿,我估計到了那他想不淫虐那些女人都不行了,她們會主動找上他的,呵呵,一想到他那骨瘦如柴的樣子我就高興。」
我聽她這麼說。心馬上就涼了下來,不知該如何說話。
沈傲芳看見我這個樣子也很奇怪,於是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冷冷的說道:「芳嵐,你不是喜歡上這個臭小子了吧。」
我聞言,連忙否認道:「不!經理,我沒有,我只是跟他很熟,所以才關心他的,你不要誤會。」
不知為什麼,這句話說得我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
沈傲芳又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那就好,你應該知道我們公司的規矩,性服務員只能有性伴侶不能有情人,因為那樣會影響你工作的熱情,你跟這個小子上床可以,但是不能跟他談戀愛,知道嗎?」
我聞言無奈的點了點頭。
她見到我知道了,於是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放心吧,我只是讓他去那蕩婦監獄考察一天,他身體不錯,應該能夠挺得住,不會精盡而亡的,你下去工作吧。」
我聽到這話,雖然心裡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轉身出了辦公室。
唉,這個小子真的沒問題嗎?
從沈傲芳的辦公室出來,我心神不定地走向市場部。
因為客戶想僱傭性服務員進行服務的時候都會先給市場部打電話,然後由他們通知我們去上門服務。我到了市場部去找了客戶資料管理員沈晴,問她今天有沒有預約我服務的。
她翻了翻資料,然後抬起頭說道:「嗯,芳嵐姐,好像沒有,這個星期內你的舊客人都已經找你服務過一遍了,唉,你還真厲害,客人反饋的服務滿意度都是百分之百。芳嵐姐看來這個月的業績冠軍又是你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秘訣啊?如果有那就告訴妹妹,好讓妹妹也多掙點錢啊。」
我聞言微微一笑,謙虛道:「這沒什麼,你記住盡心服侍我們的客人,讓他們盡情地把慾望宣洩在我們身上,這樣一來他們的滿意度自然是百分之百,你只要保持好這種心態,客人自然就會多起來。」
沈晴一聽,努著嘴說:「切,芳嵐姐真小氣,都不跟我說實話。」
聽到她這麼說我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像我們這些性服務員們,每人有每人的特點,每人有每人迷住客人的秘訣,這些東西是無法言傳的。
比如說單玉環的高貴、沈傲芳的冷艷、葉韻的熱情和我的溫順,這些都是無法言傳的職業技術,利用這些技術我們可以牢牢地鎖住一部分客戶,讓他們為我們神魂顛倒。所以說,一個合格的性服務員除了要有美麗的外表,嫻熟的性技巧以及任客人淫辱的精神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己的性愛風格,否則是很難出頭的。而像沈晴這種新的性服務員,她們歷練得還很少,還沒有開發出自己的性愛風格,所以回頭客很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沈晴一看我的表情很為難,於是歎了一口氣說:「好了,芳嵐姐,我知道你們都有自己的秘訣,這我是學不會的,但是我發誓我一定會開發出自己的風格,到時候我就是全公司的金牌性服務員了,哼!」
我聞言笑了一下,然後忽然冒出個想法,於是跟她說道:「小晴,既然今天沒有客人預約我,那麼我能不能請半天假啊,我點有事兒。」
沈晴一聽愣了一下,然後翻開工作日誌看了看,抬頭對我說道:「嗯,今天公司倒也沒安排什麼特別活動,不過剛才宣傳部來人說,要刷新我們公司網頁上的宣傳照片,讓我們這些性服務員挨個去攝影棚重新照幾組性愛照片,我已經去過了,你先去照相吧,照完了你就可以去辦事了,我來跟沈經理講。」
我聞言高興地親了一下沉晴,然後說道:「好,那就謝謝晴妹妹了,我這就去。」說完我急不可耐的走向更衣室,換了套警服,然後就向攝影棚走去。
說實話我並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特別擔心那個被發配到那個淫女監獄去進修的張士藝,怕他堅持不住那些蕩婦們的糾纏,所以想去看看他,至於為什麼我會這麼關心他我自己也不知道。
攝影棚在公司的最裡面,隸屬於宣傳部,是專門為我們這些性服務員照宣傳照的,我的以前那張穿著警服對著鏡頭撒尿的照片就是在這裡照的。
*** *** *** ***
當我進到攝影棚發現正在照相的是葉韻,只見她穿著一套緊身的拉拉隊服,坐在一個機器陽具上,拉著自己的隊服的肩帶冶艷異常地望著鏡頭笑著。看到我來了,她俏皮地向我眨了下眼睛。
「好--,小韻,你再把裙子拉高一點,要將陰道露出來,要讓觀眾能看到那個機器陽具是如何抽插你的,這樣才能讓他們……對!對!就是這樣,乳房,我要看到你的乳房,你把肩帶再拉低一點,要讓乳房全露出來,對了--小韻真聰明。」
正在說話的是我們的攝影師,姓趙,我們都叫他色加索,他是個色情攝影天才,總是能通過照片把男人內心最深刻的慾望給勾引出來,而我們的肉體就是他展現才華的工具。
他一見我進來了,向我一招手,然後說道:「芳嵐,你來了,太好了,我正想拍一套女同照片呢,快!快!快!過去跟小韻一起擺個性愛姿勢給我看看。」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他就是這樣,總是臨時起意讓我們這些性服務員做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不過我們不敢忤逆他,因為他代表著我們的門面,我們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客戶。
於是我微微一笑,向葉韻走了過去,而葉韻見到我來了,也將身體從電動陽具上抽了起來,然後平躺在地上,對著鏡頭分開雪腿,一邊揉搓自己的那粉紅的陰唇,一邊放蕩地舔著舌頭,等著我過去配合。
我走到她跟前,張開長腿跨在她身體的兩側,然後用玉臂撐著地面,嬌軀向後一挺,我那套著警褲的豐滿緊俏的臀部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嗷!--就是這樣!--我性起了!」說完他就猛地脫下自己的工作褲,一邊擼著自己挺起的陽具,一邊緊按快門給我們照了幾張相。
我知道這是他的習慣,每次找到靈感的時候他都會這樣一邊自慰一邊給我們照性愛照片,直到他射精他的工作也就完成了,而他這樣照出的照片往往是最有誘惑力的照片,能給我們帶來豐厚的收入。
於是我和葉韻見到他這樣也很高興,於是又糾纏在一起擺了幾個更性感的姿勢,而他被刺激得更加快速地擼著自己的陽具並按下自己的快門。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停了下來,然後向我喊道說:「好了,正常的照片夠了,我們再照幾張重口味的,芳嵐!你把腿跨到小韻的腦袋上,向她的臉尿泡尿。」
我聞言嫣然一笑,從小韻身上站起來,然後伸手去解自己的警服褲帶。
可就在這時他卻阻止了我:「芳嵐!你不要解褲子,就直接向她臉上尿,她滿臉尿液的樣子固然很刺激,可是你這樣一位美人尿褲子的樣子也是很迷人的,就這麼辦。快!」
我一聽,搖頭苦笑了一下,這是我新換的警褲,看來穿上還沒到十分鐘就又得換掉了,但是他的命令還是要執行。
於是我只好穿著警褲將兩條長腿跨過葉韻的腦袋,讓我的尿道口隔著褲子對准了她那漂亮的臉蛋。而她也微微一笑,仰起臉來準備迎接我聖水的洗禮。
我看到她準備好了,於是尿道口一鬆,我便馬上感覺到一股熱流澆在了褲襠上,低頭一看,我褲子褲襠的部分立刻被尿濕了一大片,藍色的布片被尿成了深黑色,然後這些尿液通過褲子,點點的落在了葉韻的俏臉上,而她就則伸出舌頭癡迷的品嚐著。
「啊--天哪!簡直是極品!」看到我尿濕褲子的樣子他興奮的喊道,然後又按了幾下快門,擼動自己陽具的速度也更快了。
看到他興奮成這個樣子我很有成就感,為了再刺激他一下,我將手伸進自己濕漉漉的褲襠裡,用手指將尿道口的尿液摳了一點出來放到嘴裡含著,然後癡癡地望著他。
「他奶奶的!老子受不了了!」說完這話,只見他猛的放下照相機,然後快步向我跑來,一把就將我推到在地,掰開我的大腿扛在肩上,猛的把陽具擠到我的褲襠中間,隔著濕漉漉的褲子拚命摩擦我的陰唇,緊接著就開始解我的褲帶。
我一看連忙按住他的手說:「趙師傅!你這是幹什麼!你還在工作啊?」
他已經慾火焚身了,一邊壓在我身上拚命用嘴親我的脖頸一邊懇求道:「芳嵐!好閨女,我知道,整、整個公司的就屬你最溫順了,你把褲子解開讓老哥我幹一次吧,就幹一次,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好嗎?幹完我就給你們照相。」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這次把他誘惑大發了。看來他現在是非要跟我做愛不可了,說實在的不是我不願意接受他的交配,只是我另有顧慮。
於是我推著他的身體懇求道:「趙師傅,不是我不接受你,我求你能不能幫我照完相在來幹我,否則你一射精又該沒靈感了,照完相、照完相好吧,照完相我隨便你幹,在我陰道裡尿尿也行,好嗎?」
可他根本不聽我說話,見我不配合,竟然放棄解我的褲帶,用手抓住我的褲襠上的布左右一撕,呲的一聲就將我的褲襠撕開了,我那粉嫩的陰道立刻就露在了他的面前,然後他握住他的陽具在我的陰唇上磨蹭了兩下,最後一挺身將陽具猛地就刺入到我的下陰裡來了。
「啊--好爽啊,你這閨女的陰道還真緊啊?裹的老子陽具麻麻的。」
隨著他這一聲叫喊,我立刻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插入了我的陰道。有了這種感覺,我歎了一口氣,知道事情完了。這種來自自己下陰的火熱穿刺感對我們這些性服務來說那是再熟悉不過了。
因為幾乎每天我們都要被這種感覺折騰個好幾回,一旦有了這種感覺我們就知道事情已經不可逆轉,更加強烈的穿刺將接踵而來,而我們的陰肉會被翻進翻出,我們陰道內會因摩擦而分泌愛液,我們的身體將像過電一般痙攣,這一切直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噴撒在我們的陰道內才會結束。
果然,趙師傅對我下陰的攻擊正式開始了,他分著我的大腿,將肉棒拚命地在我的陰道內來回猛烈衝刺。
他的陽具好像是帶電的,每刺進我陰道內一下便會在裡面留下一些電流,讓我陰道內的一塊陰肉發麻,而我隨之就會分泌出一點粘液粘在他的陽具上,而且他的陽具越變越大,以至於我甚至能通過肉璧感覺到他馬眼的形狀。
「哈哈--閨女!我怎麼感覺你的陰道在發抖啊,是不是老哥幹得你很舒服啊。」
像這種侮辱性的葷話我幾乎每次陪客人的時候都能聽到,這似乎也是男人們共同的興趣,我必須回答--因為這也是我的職業。
於是我忍著下體因抽插而傳來的陣陣快感滿臉通紅的對他說道:「嗯,對,趙師傅,我確實感到很舒服,我的陰道已經麻了,不過如果你能更快一點的話,就更好了。」
我在激他,好讓他快點結束。而他也上當了。
「哈哈,好,老哥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小韻,到後面去幫我舔肛門,那樣我會更興奮的。」
旁邊的葉韻一聽,微微一笑,就轉身跑到他身後去抱住了他的屁股。
「噢--爽!」
隨著他這一聲叫喊,我立刻感覺到我陰道內的陽具擴張了一倍,我不知道葉韻對他做了什麼,但是他的抽插更劇烈了。
不一會兒,我便感覺他的陽具一陣抖動,我知道他要射精了,這時他猛地將陽具拔了出來,然後拽住我的頭髮將陽具插到了我的嘴裡,來回抽插。
我感到他陽具上的液體有一股甜味,我知道那不是精液而是我的淫水,而他的精液也要馬上衝出來了,因為我感到他的陽具抖動得很厲害。
「啊--老哥要射了--」
隨著他這一聲吶喊,我忽然感覺一股滾燙的液體噴灑到我的喉嚨裡,這種感覺對我來也是非常熟悉,對於這種略帶腥味的液體我每天都要喝一次,所以當然知道怎麼對付它。
我將頭略微向後抬高,這樣就不至於讓精液噴灑到我的喉嚨從而引起嘔吐,然後伸出舌頭擋在馬眼和我的喉嚨之間,因為我知道男人射精的時候是不會只射一股的,而是跳動著射出多股。
用舌頭擋住可以有效地阻止後續精液對喉嚨的衝擊,一是為了防止噁心,二是等他將陽具從我嘴裡拿出後可以捲著精液讓他看個清楚。
趙師傅氣喘吁吁地從我的嘴裡拔出陽具,然後癱坐在地上。
我張開嘴,捲著舌頭上的精液讓他仔細看了看,他一見,微微一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我業務技術的精湛。
我眼睛一瞇,將口裡的精液嚥了下去,然後微笑道:「咕嚕,趙師傅,我的身體呢,你也玩夠了,你的精液我也吞了,下面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他一聽,拍了拍腦袋,站起身來,推開後面的葉韻,拿起照相機說道:「開始,開始,芳嵐,你到那邊躺下,然後分開大腿,將陰道對著鏡頭,我給你照幾張超靚的。」
我聞言低頭一看,發現身上的衣服在剛才被他蹂躪的時候搞得皺皺巴巴的,而且大腿間開襠處的陰道也被淫水和尿液搞得一塌糊塗,於是問他:「趙師父,我用不用先去換套衣服,再來照啊?」
他一聽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說:「不行,你現在這幅被人蹂躪完的後的樣子最迷人,這叫殘破美,知道嗎?快,照我說的話做。」
說實在話我一直不能理解男人的這種性心裡,身體乾乾淨淨的女孩不好嗎?為什麼非得把女人搞得渾身精液或尿液才能引起他們的刺激起他們的性慾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兩性差別?
但我還是聽話了,我照著趙師傅的安排就這樣渾身濕漉漉的擺了幾個誘人的姿勢,他都是很滿意。最後他要求我雙手叉腰,一邊站立著一邊放尿。
我聽到這話有些為難,於是跟他說:「趙師傅,站立著我可以,但是我尿不出來,因為剛才都尿在小韻的臉上了啊。」
趙師傅一聽,也對,於是握著下巴想了想,然後一拍手想出了一個主意,只見他走到我身邊,握著自己的陽具說:「芳嵐,這樣,我們來個情景替換。」
我聞言一愣,問道:「什麼是情景替換?」
趙師傅一聽嘿嘿一笑,然後說道:「很簡單,就是我將陰莖插到你陰道裡,然後在你陰道裡撒尿,等撒完後你用手摀住陰道讓我的尿不至於流出來,然後站起身擺好姿勢再鬆手,這樣一來不就是相當於你在撒尿了嗎?」
我一聽頓時覺得哭笑不得,於是奇怪地說道:「這能行嗎?不會穿幫嗎?」
趙師傅點了點頭,自信的說道:「你放心吧,絕對沒問題的,我會抓拍的,來,你躺下。」
說完就一下子抓住的肩膀將我按在了地上,分開我的大腿,再次將他的陰莖在我陰道口摩擦。
我苦笑了一下,現在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只好躺在地上張開雙腿任他施為。
可是奇怪的是他用陽具在我的陰唇摩了半天,摩的我陰道直髮酥,可就是不插進來,於是皺了皺眉扭過頭去向他說道:「趙師傅求你別再玩弄我的陰道了,快插進來尿吧,等會兒我還有事呢。」
趙師傅一聽我的催促,尷尬得老臉一紅,然後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芳嵐啊,對不起,你能不能用手把陰唇拽開點,我剛射完精,陽具、陽具有點疲軟,插不進去。」
我聞言差點笑出聲來,但是最後還是強忍住了。我知道不能笑。
於是抿著嘴唇,伸手到自己的陰部,輕輕的拽住陰唇將陰道分開一點,然後語含笑意的說道:「呵,現在行了吧,快插進來尿吧。否則等一會連尿都可能沒了。」
他看出我在忍著笑,於是尷尬地將陽具向我的陰道裡塞了進來。
嗯,他的陽具真的變得很小了,感覺就像管口紅,不!更像根牙籤,跟剛才淫辱我時將我陰道肉翻進翻出彷彿鋼棍般雄壯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淵之別。
這男人的陽具還真是奇妙啊。
他看到我在抿嘴笑,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一生氣,握住我的大腿將腰部猛的向我的下陰一挺,呲的一聲開始在我的陰道內放尿了。
我的陰道壁被這股熱流一衝,立刻就本能收縮了一下,我也不笑了,開始深呼吸,用手揉著小腹好讓自己的小腹柔軟一點,因為我不知道他會尿多少進來。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這股熱流停止噴射了,還好,我能夠全部容納下來。
於是他將陽具從我的陰道裡拔了出來,然後急急忙忙地跑到照相機旁,對我說:「芳嵐,快,摀住陰道,然後慢慢站起來,我要拍攝了。」
我聞言連忙摀住陰道,然後慢慢地用手撐這地站了起來,最後在撒手的一瞬間掐住了腰,擺好了預定姿勢,頓時那股尿液就緩緩的從陰道裡流了出來,順著我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地上,這時他抓住時機按下了快門。
相片終於拍好了,但是可惜的是,這張照片最後沒被宣傳部採用,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趙師傅的尿液太黃了,根本就不像一個女人尿出來的,沒辦法我只好又重拍了一套穿著警服自慰潮吹的照片。
最後我還是沒來得及去接張士藝,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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